材,只是账本上的一串数字而已。
曹勤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同样也只是账本上修改一两个数字罢了。
御造司有自己的冰库,童笙和鲁师傅,效仿曹勤,将白知章的尸体,转移到了冰库里。
这一藏,就是十八年。
童笙是白知章的门生,白知章做账本备份的事他一直知道,也是他帮忙整理的,就是为了以防哪一天,帐库失火,可以用上。
没想到,却成了如今最重要的证据。
那段日子,童笙表面上,帮助曹勤擦干净所有一切痕迹,暗地里,其实是藏起了所有的证据。
而鲁师傅,就忙着制作密封性更好的棺材,藏起白知章的所有账本。
与此同时,他们在人前也开始假装不合,童笙也开始变得独来独往。
“殿下,大人,杀害白司库的,就是这曹勤!”鲁师傅愤怒地指在曹勤脸上,“那天,是他带一批紫檀木棺材来入的库!”
“你指什么指!”曹勤也愤怒指回去,“我那天的确带着一批紫檀木棺材入库,那是本官的职责,但本官没有杀人!一切都是童笙所说,你就信?本官还怀疑是童笙杀了白知章嫁祸到本官头上!”
“你!你!你这个狗官——”鲁师傅激动了,要打曹勤,被衙差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