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航程会非常危险,可话到了嘴边上,却又说不出口,当下笑道:“好呀!”
人生在世,有很多的事情都让人不如意。
白老鹰并没有醉,他抓到了九号,冷着脸把所有的事情都问了一遍
,顿时咬着槽牙:“刘三三,你他娘的还真是够狠的啊,咋们这兄弟情义真的是算个屁……算个几把!”
九号心惊道:“大人……我!”
“滚!别让老子见到你们这些狗杂碎!刘三三怎对你们的,你们狗吃饺子心里没数不成?”
九号低着头走开,不敢说半句话。
白老鹰抬头,向着刘三的房间看去,灯火微微闪烁,他迟疑的看着夜空,咬了咬嘴唇,自语道:“这他娘要真的是辞官了,老子以后还想要做官,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啊。”
“大半辈子,才爬到了这个位置。”白老鹰把腰间象牙手柄的绣春刀解了下来,抱在怀里看了看,转身向着郑和的房间走去。
郑和听着白老鹰说明来意,点头道:“辞官这事儿……准了,算是本官欠刘三的。”
白老鹰一撩前摆缓缓跪下,摘下官帽放在地上,绣春刀也解了下来,放在官帽边上,郑重的向着郑和磕头,弓着身子退出房屋。
郑和看着灯光下反射着光芒的绣春刀刀柄,微微叹了一口气:“强人所难,本就不是我擅长做的事情,老王!”
屏风后,王景弘应声出来。
“喝酒不?”郑和问道。
王景弘咧嘴一笑,故作凶恶:“不醉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