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逯诗赠送剑诀 戴月给予丹方(1 / 2)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还有,我现在是闻长老。”说罢,闻莉拿出了一个写着“二甲子”的令牌,裴风见状,故意叹道:“呀,想不到你比我多了一甲子。”闻莉自然不信,她让裴风把牌子拿出来,裴风在比他年长的人面前没有心机,但欺负小孩儿他可是行家,他对闻莉说道:“给你看也可以,但你要带我找到逯长老。”闻莉不耐烦的点点头,而后补充道:“你的牌子若是真的,我就带你去找四师兄。”闻莉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当了“长老”之后,说话都喜欢背着手。

裴风将令牌取出来交给她,却见闻莉的脸色立刻变得沮丧了起来:“师父偏心,我修为就比你差一点点,我就变成二代二师姐了。”裴风闻言一愣,照闻莉的话说,自己岂不是二代大师兄了,裴风安慰闻莉道:“你放心,我以后便再也跟不上你的修为了,你今年才十六岁吧,也不知道你是多大开始修炼的,竟然这么厉害。”裴风的话也没让闻莉开心起来,她告诉裴风:“我是十岁开始修行的,现在修行六年了……”裴风闻言一惊,这丫头十岁就开始修行了,裴风十岁的时候,应该是在端盘子收账。不过裴风转念一想,范雅不正好是十岁么,看来也该让这丫头开始修仙了。

“我是十五岁开始修行的,现在修行七年了,这么说,你天赋还是比我好。以后肯定前途无量的。”闻莉问裴风叫什么名字,她感觉裴风还挺好相处的,裴风拱手道:“我叫裴风,之前我姐被欺负,你还帮她来着。”闻莉先是瞪大双眼,而后走上前来,对着裴风便是两拳,一边打还一边说道:“我这么帮你,你还敢跑我头上来当师兄……”裴风连忙讨饶道:“师姐息怒,我叫你师姐还不行么,要不咱俩换牌子。”闻莉摇了摇头,她这几天见到弟子便炫耀,自己是掌门亲传弟子了,虽说道法是由师父……六师兄骆岩代传,但毕竟是有身份的人,现在所有弟子都知道她是二甲子了,换牌子也无济于事了。裴风得知情况后,对闻莉说道:“公共场合我不与你一起出现,私下里我叫你师姐,这不就解决了么。师姐,你知道四师兄在哪么?”

闻莉被裴风一口一个师姐叫的怪得意的,于是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她在令牌上打下一道法术,很快,这令牌便确定了四师兄逯诗所在,裴风顺着令牌的方向看去,却是藏宝阁,裴风有些诧异,难道师兄在藏宝阁中,这让他如何进得去啊。裴风谢过了闻莉,正准备去寻逯诗,却被闻莉拉住,她说道:“平时我最怕的就是逯长……四师兄,今天正好有你壮胆,我跟你一起去,顺便让他知道我是他师妹。”

裴风无奈,祭出灵风,带着闻莉飞向藏宝阁,路上闻莉称裴风的这飞剑真破,连灵宝都不是,还问裴风是不是没参加藏宝阁试炼。裴风称自己有更好的飞行法宝,但太拉风了,怕遭人记恨。闻莉自是觉得裴风在吹牛,裴风也不气,就这般说说笑笑的,二人飞向了藏宝阁,不多时,裴风发现藏宝阁顶站着一人,闻莉小声说道:“他就是逯长……四师兄。”

裴风连忙飞了过去,只见他负手而立,盯着裴风,裴风一时间有些恍惚,闻莉推了他一下,裴风这才反应过来,他抱拳作揖道:“弟子裴风,特来向长老请教剑诀一道。”闻莉瘪着嘴传音问道:“咱们不是该说四师兄么,你那牌子不会是假的吧?”裴风只说现在不是时候,但闻莉可不管那些,她掏出二甲子牌子,对逯诗说道:“四师兄,我现在也是师父的弟子了。”逯诗忽然摇头笑了起来,而后无奈的道:“知道啦,这几天你逢人便举牌,我又岂会不知。”闻莉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推了裴风一把,让他也把牌子拿出来,她倒不是急着为裴风表明身份,她是怕裴风弄了块假牌子戏弄她。但裴风死活不肯,他可是来求教的,没有亮身份的必要,闻莉狠掐了裴风一把,裴风无奈,只得将牌子给了她,她正要让四师兄看看真假时,却见逯诗说道:“你多学学你师兄,他入门比你晚,但却成了你师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闻莉这才把令牌塞给裴风,而后又偷偷掐了裴风一把。

不过此时逯诗对裴风说道:“我听大师兄说,你的剑道天赋很不错,御神剑诀你已经滚瓜烂熟了。”裴风拱手道:“大师兄知道我有其他事要忙,所以对我的期望并没有那么高,而且大师兄给我的那本书中,这御神剑诀演示的很清楚,确实能让人看一遍便会。”

“哦?看一遍便会?你还学了什么剑诀,不妨使来瞧瞧。”裴风只学过御神剑诀,但他见詹茹用过玄女剑诀和太岁剑赋,那两招他倒也学了个皮毛,所以便拿出来献丑了。逯诗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一男子为何会玄女剑诀,你……”一旁的闻莉更是好奇,她熟视良久,都没看出裴风哪里像女子。裴风抱拳道:“弟子曾与詹茹詹师姐切磋过,她用过这两招,我便学了个皮毛。”闻莉直说裴风吹牛,裴风抓了抓头发对她说道:“你要是不信,可以问詹师姐。”

就在此时,逯诗对裴风说道:“你看好,我只演示一遍,闻莉丫头,你不妨也学来试试。”说罢,逯诗用出了一招万剑凌心,这是天微剑诀中的一式,闻莉直说太乱,看不清楚,裴风闭目思索片刻,待睁开眼后,却很快便耍的形神兼备。逯诗丢给裴风一本书道:“看来我不用教你了,你回去自己看就是了。”说罢,逯诗便转身飞离了藏宝阁,闻莉还在想裴风是不是早就学过这些,但逯诗走了,她也没必要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