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红想着,郑南衣死之前还想着他们,想着他们说过他们不会舍弃她,结果呢他们连救出郑南衣都做不到,给她报仇都做不到,让她更是又愤怒又悲哀。
眼泪慢慢的从司徒红的脸颊滑落,那个她看着长大的女孩如今居然就这样死在了宫门之内,而自己还不能帮她报仇,连阻止她去宫门都做不到。
只要司徒红一想着对方临死之前想着他们食言了,她就止不住的心痛。
司徒红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开始了自己的谋划。总有一天总部会让他们进攻宫门的等到那一日,她会灭掉宫门里的所有人,最后无锋里面的人也不会放过。
而此时的东边裴旭没收到任何消息,他什么都不知道,便就练着自己的剑,想着自己的小徒弟,想着自己和她那荒唐的一夜,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师父,不知在什么时候竟对自己的徒弟生了如此龌龊的心思,还与对方有了那样的关系。想着想着对方在他心里肩间的重量竟比他自己还要多了。
而那时的郑南衣与他们发生关系,确实是有契机的,自己也顺从了,毕竟他们长得都不难看,那时的郑南衣也算是一个好色之徒,与此时的郑南衣不同,此时的郑南衣浑身是伤躺在榻上,而伤口还一直疼痛着。
慢慢的伤口虽然一直疼着,可郑南衣也不能不休息,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可是在外面也是因为郑南衣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刚好云为衫似乎被人戳穿了身份关到了地牢里去,但是似乎宫子羽很在乎云为衫,还叫了很多人一起帮忙去,把云为衫救出来,此时的雪重子也顺着这个机会来到了前山。
雪重子想着帮完他们,他就直接去找郑南衣,可是他们到了地方,宫紫商用自己的火药轰开了地牢。
却碰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随后他们便打斗了起来,不知最后是怎么弄的。
反正最后宫尚角和宫远徵落败了,宫远徵将宫尚角带回了角宫,不知为什么,那么大一个宫里面居然没有仆从,宫远徵有些紧张,又有些着急,宫远徵看着上官浅,大声的朝她喊道:
“去找人来快去!”
上官浅看到的时候还很震惊,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听着宫远徵的话,随后她便跑了起来,去喊人。
那水蓝色的衣衫,因为她的身形而飘动着如梦似幻,这背影真的是很好看,可是没有人有闲心去看。
待到宫尚角被处理好,在自己房间待着的时候,宫远徵坐在外面,心情似乎有些低落。而上官浅看着也很疑惑,随后他们二人就谈论了起来。
具体说的就是关于宫尚角的一些事情。
“此后他还有我。”
“也有你。”
上官浅语气轻柔,眼神中透露着那柔软的目光,似乎她好像真的爱上了宫尚角。
听着上官浅的话宫远徵也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宫远徵却给上官浅透露出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宫尚角得至暗时刻。”
此时的雪重子终于得空,可以来找,郑南衣了,可是又被绊住了脚步,无奈他掩盖下心上的疼痛,又回了那冰雕玉砌的雪宫。
而宫远徵也一直询问着郑南衣到底在哪儿,他试探了宫尚角很多次,可是得到的答案却一直都是郑南衣又逃走了。
他觉得他该相信他的哥哥,可是他心中又止不住的去怀疑。
而此时在地牢里的郑南衣依旧昏睡着,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
雪宫。
“雪重子,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看着雪重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雪公子,他本就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此时也很疑惑。
“唉我有些担心阿莲,我想去找她,可是总是没有机会”雪重子语气有些低沉,他本来就生的俊美不已,因为功法的完成,此时的他一副成年人的模样。那脸庞现在又带上一点犹豫,当真显得好看。
“可是宫远徵不是说她是无锋刺客郑南衣吗?”看着雪重子的脸色,雪公子的语气慢慢的弱了下去,他不是不相信阿莲,但是他也只是说了实话。
“我我不知道,我想去问问她”雪重子却依旧是一副忧郁的模样,说出的话也感觉有些丧气。
雪重子他不知道她究竟是他的阿莲还是无锋刺客,他不敢去想,倘若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可是那她又为什么会用出来法术?那个丹药又为什么能让自己的功法完成呢?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他想去找到他的阿莲,想听他亲口说他才相信,不然现在的一切他都是不信的,他虽然很担心阿莲会受到伤害,但是一想到对方会法术,那应该也不会吧,可是就这般想着他内心里的担心却完全没有放下。
雪公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看着对方一副心事重重忧郁丧气的模样,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也很担心阿莲。她觉得阿莲是个很好的女子,虽然他没有看到对方使用过法术,但是看到因为他雪重子的功法都完成了,他还是相信的,他也觉得其中有误会,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要不我们现在偷偷溜出去?”雪公子转了转自己的小脑袋,提出了一个意见。
“好!”听到对方的话,雪重子眼前一亮,那忧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