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待他冲破了这道束缚,一定要把那个世界意识撕的粉碎。 “哼!嘴硬是吧!”公元直看问不出来,随后走上前将那毒药灌进对方的嘴里,可是对方紧闭牙关根本灌不进去,他也就任由着对方直接将那毒药从对方脖颈倒了下去。 那毒药,顺着郑南衣的脖颈缓慢的流了下去,看着那毒药的液体流向了一个地方,宫远徵饶有兴趣也盯了过去,可是因为液体的浸湿导致衣服变得透明了起来,因为她的衣裳本就是薄纱的,此时更显透明。宫远徵觉得自己有些热,他好像病了,看见对方那丰满的圆润慌张地逃离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