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郝婞的房间已经没有灯,显然好像已经睡下了,但完颜玉的房间却仍然亮着灯。
在经过她的房门之时,严小开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轻轻的敲了敲门。
不多一会儿,门就开了,完颜玉出现在门内。
看见穿着一身单薄睡裙,披散着秀发,淡漠着又透着美艳的完颜玉,严小开的心忍不住跳了下,只是轻声问:“还没睡?”
完颜玉点了点头,敞开了门,显然是示意他进去。
严小开只好走了进去,坐到小沙发上的时候,看到侧边柜子上的小钟,发现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不由轻吓一跳,“完颜,怎么这个时候了还没睡?”
完颜玉摇头,直接又干脆的说,“我在等你!”
严小开愣了一下,等我干嘛?我们又不睡一起。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身上,看到微微敞开的睡裙领口上一片雪白的肌肤,心头不由热了下。
完颜玉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光,但……也有可能注意到了假装不在意,语气淡淡的问:“小开,杜子强那边怎样了?”
原来等了自己一晚上是因为这个,严小开心里有些大失所望,但还是将事情大概的经过和她说了一遍。
完颜玉听完之后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房间就这样突然沉闷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
严小开知道这会儿真的不太早了,既然没什么可说了,那就说晚安吧,明天还要早早去报到呢!
只是这个时候,完颜玉却突然冒出一句:“那个湿父给你的無尚心法你看了吗?”
严小开摇头,“光顾着杜子强的事情,都抽不出时间来看!”
完颜玉又不说话了。
严小开有些郁闷,因为和她聊天真不是件愉快的事情,聊着聊着,她总会突然死机,而且事前不会有一点预兆。
过了好几分钟,见她好像真没话说了,严小开就又一次准备站起来。
只是屁股还没完全抬起,完颜又冒出一句:“抓紧时间看吧!”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好。我一会儿就看!”
完颜玉又仿佛死机,不出声了。
严小开有些头痛,因为他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有时候好像热情似火,有时候又冰冷似水,若即若离,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再一次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她却突然又问:“婞姐她是你的什么人?”
严小开头更痛了,因为该来的终于来了,而且来得比想象中的还早,犹豫了一下说,“她当然是这个家的保姆!”
完颜玉没说话,双眼却看着严小开。
那明亮又透澈,仿佛直透内心的眼神让严小开感觉阵阵发虚,这就把自己和郝婞认识的经过和她说了一遍,“她虽然要做保姆,但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保姆,而且我和她……”
没等严小开把话说完,完颜玉却突地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晚安!”
严小开当场一滞,最终只能点点头,站起来离开了她的房间。
房门一关上,里面的灯就灭了。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经过郝婞房间的时候,他没有敲门,只是下意识的去拧了下门把。
一拧,门把就转了起来,显然郝并没有反锁。
尽管答应了完颜玉回去就看那本無尚心法,但他觉得和郝婞卿卿我我更重要,虽然刚才的时候,完颜玉并没有让他把话说完,但他觉得她已经猜到了一切!
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再摭摭掩掩的呢?
我就是个自私和花心的男人,愿意跟我好就愿意跟我好,不愿意就拉倒!
这样想着,严小开就没有再犹豫,推开了房门,走进了郝婞的房间。
昏暗的光线中,郝婞盖着薄薄的锦被躺床上,那玲珑起伏的曲线虽然在锦被中,依然可见隐约的轮廓。
想起昨夜的种种,严小开的心就热了起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才一进被窝,郝婞就贴了上来,一双柔荑缠到了他的颈脖上,紧接着透着清香的热唇就主动的凑上来。
严小开起初有些愕然,随后欣然受之,和她纠缠在一处。
只是没一会儿,郝婞就忍不住呼痛,严小开开灯看了下,才发现“伤势”未愈,有些心疼的放开她,侧躺到一边搂住她。
“昨晚我真的太粗鲁了,对不起。”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郝婞感激他的体贴,把身体贴得他更紧一些,随后又有些埋怨:“阿大,你真的好大胆,完颜小姐都住进来了,你还敢偷偷摸摸的进俺的屋!”
严小开好笑的问:“你不喜欢我来吗?”
郝婞声音低得不行的说,“喜欢呀,要不然俺也不会给你留门了,可是俺好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
“怕别人知道咱们的事,怕以后都不能再和你好了!”
严小开怜惜的亲吻一下她的额头,“不要怕,没关系的。”
郝婞有些着急的说,“怎么没关系,要是让她们知道了咱们的关系,不再和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