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娄晓娥在家吃过早饭后就回了四合院。
走进院里看到晾晒的床单被罩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没想到叶铭一个大男人居然如此体贴自己,就是房间屋门敞开着。
“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娄晓娥看着角落里燃烧的火炉赶紧把房门关上。
晚上,叶铭刚回院里就看到几个街道办事员从贾家往外搬东西,娄晓娥也在边儿上凑着热闹。
“你回来了”娄晓娥看到叶铭欢快的喊了一声。
“嗯,这是什么情况”叶铭揉了揉娄晓娥的脑袋看着贾家问道。
“哦,听他们说是贾张氏的判决通知下来了,所以房子就要被腾清收回”。
此时易忠海和傻柱等人也回来了,不过也只是站在一边看着。
只是闫阜贵眼睛一转凑了上去。
“同志,这贾张氏判了多久啊”。
听到有人问话,一个街道人员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犹豫道“听我们主任说本来要判一年半的,可是看她年龄大了还有个孙子,就改判成一年了”。
听到这话闫阜贵松了口气,他倒不是关心贾张氏,就是想确定一下贾张氏还能不能回来,现在他一家六口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实在是不方便,更何况闫解成20啷当的人了还没结婚,就是因为没工作没房子。
此时看守所里,贾张氏面如死灰,接到判决后她感觉天都塌了,之前她还能自欺欺人,可现在她就要跟其他犯人一块儿连夜被送往西郊采石场。
想她纵横四合院十几年,老贾活着的时候吃老贾,儿子活着的时候吃小贾,底下还有个儿媳妇儿给她端屎端尿,大院里是看谁不顺眼就上去骂几句,没想到落到如今这般下场。
同样在四九城某处收容所。
一间屋子里十几张床铺并列。
几个面色凶狠的少年正按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孩子拳脚相加。
“玛德,打死这小崽子,居然敢往我们床上撒尿,还偷东西吃”。
几个人一边骂一边打个不停。
棒梗两天前连夜被送到了收容所,收容所占地面积不大,是以前的一所废弃医院改建而成。
上下一共三层,拢共有几十个房间,每个房间里少说也得住六七个人,这些孩子要么是父母双亡又没有亲戚,要么是跟棒梗一样家里人坐牢。
刚来的那天晚上棒梗还算老实,可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棒梗傻眼了。
每个人只有一碗加了盐的烂菜汤和一个硬的跟石头似的窝头。
本来棒梗还不愿意吃,他以前哪儿吃过这些东西啊,哪怕家里再穷也没饿着过他。
可他这肥嘟嘟的身材却不允许他忍饥挨饿,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就忍不住了,刚想把窝头往嘴里塞就被叫住。
“喂,小子,把窝头掰一半给我”。
只见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的少年来到棒梗跟前踢了他一脚。
“凭什么”棒梗眼睛一瞪就想还手。
“凭我是这个房间的老大”疤痕少年不屑地往棒梗身上啐了口唾沫。
“艹,我打死你”棒梗一头撞向了疤痕少年胸口。
想棒梗虽然刚12岁,可吃的却膘肥体胖,这一下把这疤痕少年撞得差点仰倒在地。
“妈的,给我上,打死这小杂种”疤痕少年揉了揉胸口一脸狰狞的喊道。
紧接着几个人围起棒梗开始群殴起来,打完之后疤痕少年仍不解气的脱掉裤子招呼几人在棒梗身上撒了泡尿。
看着棒梗蜷缩在地上求饶,疤痕少年又往他身上踹了两脚才停手。
可怜棒梗不仅挨了顿毒打,连一天的饭都被抢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棒梗饿的实在受不了了,趁着午休把疤痕少年藏起来的窝头给偷吃了个干净,临了不解气又往一个空瓶子里撒了泡尿,雨露均沾的往几个动手打他的人被子上撒了点儿。
等疤痕少年等人睡醒,只闻到了被子上一股尿骚味,连藏起来的窝头都没了。
于是查来查去查到了棒梗头上,所以就有了今晚这一出。
半夜,棒梗蜷缩在自己床铺上脸色苍白,嘴里却不断地无声念叨着什么。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天气慢慢回暖,街上的行人也都褪去了厚重的棉衣。
叶铭这一个月过得不可谓不充实,天天在厂里忙完以后晚上还得加班儿。
娄晓娥是铁了心要孩子,而秦淮茹则是见缝插针,只要娄晓娥一回娘家,晚上一盆儿肉汤就送到叶铭肚子里。
至于两个人到底怀没怀孕不清楚,反而是精气神都好了不少。
这天休息日,娄晓娥做完饭以后感觉有些乏累,这几天这种现象频出,不过她也没在意,可本该来的月事也没来。
端着饭菜送到房间,叶铭夹了一筷子菜发现娄晓娥脸色疲倦的靠在沙发上关心的问道。
“怎么了,没胃口吗”?
“嗯,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容易累,连这个月的月事都没来”。
娄晓娥顺势躺在了叶铭的大腿上眯起了眼睛。
“那怎么行,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