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但罪魁祸首不是我们,我们就不要计较我们谁对谁错了。
这事,就过去了……
过去了啊。”
夜宸渊抱着她,死活不松手:“我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跪搓衣板,你怎么能一走了之,你怎么能装死,你怎么能这么吓唬我……”
那哀怨之声无法控制,哽咽之声令人震惊。
举着盾牌的士兵转头看,不会是咱们王爷哭了吧?
猛男落泪啊。
刚一分神,城墙上的箭就射过来的。
“看什么看,不要命了。”
旁边的将士连忙把人拽过来,“挡好挡好。也不知道
王爷要抱到什么时候呢,这城还攻不攻了。”
“王妃都回来了,应该不用攻了吧。”
“不攻可惜了吧,来都来了。”
士兵们已经聊上了天。
兰司羽却羞红了脸:“你要再哭,我就不要你了。我可不喜欢哭唧唧的男人。”
“我没哭。”
夜宸渊把她抱地更紧了:“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我要给你摔裤腰上。不,我把自己摔你裤腰上。”
兰司羽只觉没眼看:“两军阵前说这些,你丢不丢人。”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本来跟自己妃子说些家常话怎么了?谁敢管本王家务事?”
兰司羽戳着他的胸口,嗔道:“家常回家再说。”
夜宸渊这才松开她,扶着她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怎么都看不够。
叶一把虫子烧光了,实在吞不下这狗粮,问:“王爷,王妃自己个儿飞出来了。这城,咱们攻还是不攻了?还攻是不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啊。”
不等夜宸渊回答,兰司羽坚定地说道:“顺!西凌太子策划的这一场大周疫情,就该抓他回去向大周百姓请罪。”
“什么?疫情是那病秧子搞出来的?”
兰司羽简单地说了一下仇罗用母仇养出会自爆的虱子一事,夜宸渊听完勃然大怒:“兄弟们,冲破城门,杀入凌教,拿下西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