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的搞垮，是一个意思吗？

他赶忙敲起键盘：“那下一步？”

杨帆的消息回复的很快、

“下一步当然是准备明天的活动啊，大帝名声已经坏了~翻不起浪了。”

看着屏幕上的消息，李凡抽了抽嘴角。

果然，杨帆嘴里的搞垮和自己想象中的搞垮不是一个意思。

当初杨帆给的计划里面细致至极，一直到自己钓场出活动配合计划这里。

他还以为后面还有计划，可看样子，似乎没了。

杨帆的计划没错，每一步都完成了也如计划里面应验了，可

大帝那钓场还好好的在那呢。

但杨帆说的也没错，做生意名声坏了，的确做不长了。

他还在犹豫呢，杨帆的消息继续发过来。

“放心吧，别管他是回去卖车还是借钱，他只要跑了，哪怕后面钱退了，这事儿就已经定型了，稍微换个角度宣传下，他这名声就烂了”

李凡看着消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