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明白杨和志的意思。
他嫌弃她和杨郡守那般过,便不愿深入她,可她并不伤心,反而有些高兴。
这何尝不是公子吃醋了。
她更知道杨和志那句不许脏了他,要如何做。
凌乱的裙衫下,她笔直修长的腿并拢,拢住男人的雄壮,或轻或重地厮磨着他们彼此的敏感处。
以往公子也有吃醋的时候,亦是不碰那处,却会用尽她身上其余能用的每一个地方。
没有进入,却让两人都快乐到了极致,杨夫人心里对杨和志的爱意更深了。
也只有公子足够伟岸雄大,才能如此动作,杨和志在最后关头,一把掐过她的脖子,将自己塞进她的口中。
听着她讨好的吞咽声,他心里的火气才算消散了些,又甚是粗鲁地将人按在了书桌上,腰身用力挺进。
杨夫人发出满足的喟叹,“谢公子怜惜。”
“本公子还可以更怜惜母亲。”杨和志说着话,手里已经点燃了蜡烛,他修长手指微微晃着蜡烛,好让它烛泪出得更快些。
灼热的烛水滴在皮肤上,杨夫人微微有些痛,身子下意识地躲着,她愈躲,杨和志眼中欲念愈盛,腰身也愈加有力。
嘴里一句一句地唤着,“母亲,母亲……”
杨夫人不知道杨和志为何喜欢在情动时唤她母亲,但她知道这是公子的癖好,他还有许多许多癖好,都是能让两人抵达极乐的助兴手段。
烛尽,杨和志才抽身,用力捏着杨夫人的柔软,“父亲往后不能人道了,你可守得住寂寞?”
杨夫人软软抬起头来看他,“公子忘了我当年为何会嫁给他么?”
杨和志自然没忘。
她是他同窗家的妹妹,第一次相见,他便看出她对自己有意。
对女人,他向来不主动,不拒绝。
何况他一眼便看出,他们是同一类人,都是披着一张好人皮,实则没多少心肝的人。
只他没想到,玩玩而已,她却当了真,非要嫁给她。
他从未想过娶她,便借口游学离开了一段时日,等想回到家中,她竟成了他的继母,肚子里还揣着他的崽。
他记得,他回来的第一晚,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摸到他的房间,可怜楚楚道,“我不逼你娶我,但我想时常能见到你,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怕孕肚被人察觉,便在一次宴席上设计了他那个糊涂的爹,之后还引导糊涂爹以为,他爱这个女人。
糊涂爹因此愧疚抢了儿子的女人,真是讽刺无比,他永远都是那样糊涂又粗心。
他第一次知晓男女情事,不是如同窗那般或从青楼,或通房,或春宫图。
而是目睹了父母的欢好。
九岁的他,陪妹妹玩捉迷藏,躲在了母亲的衣柜里,赴宴醉酒回家的父亲,青天白日,三下两除二,剥光了母亲。
他第一次看到那样的纠缠,看到母亲狰狞的表情下是他从未见过的欢愉。
还有父亲那与自己类似,却又天差地别的身体,他觉得那浓密的毛发下的物件比他的丑陋多了,可母亲却视若珍宝,虔诚地亲吻,啃噬。
听着父亲的满足声,他第一次生出了好奇,被那样对待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不由摸向了自己的。
随着年龄的增大,他渐渐产生了一个险恶的念头,他亦想被母亲那样对待。
可圣贤书和德道都告诉他,那有悖人伦,他在两个念头的疯狂拉扯中长大。
终于,他有了第一个女人,那是个青楼妓子,虽快乐,心里却依旧没有得到满足。
母亲去世,他的念头变成了遗憾,让他心里的魔越来越猖狂。
这个女人那晚的出现,弥补了他的遗憾。
他不会对父亲愧疚,若非他当年粗心,在他面前做下那种事,他又岂会生出贪恋母亲的心思。
他同样也不会对妹妹愧疚,他多年的执念终于被满足,却险些被妹妹发现,他决不允许妹妹坏了他的好事。
所以,只能妹妹死。
“公子,那些个皇子殿下如今在府中,把山洞里的事捅了出来,会不会查到公子头上?”
女人娇弱的声音,拉回了杨和志的思绪。
他将手指塞进女人嘴里,逗弄着她的香舌,“不会。”
因为不会有人报官,更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线索。
杨和志神情平稳。
“可我听说那卫清晏会玄术,府里那些人发疯,应该是她动的手脚,连阿满都说出那些疯言疯语。
公子,我真看到了灵儿,还有老爷眼下没信那些话,但万一往后信了……”
“此事你不必管,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什么,他警告道,“不许对我父亲下手,父亲没了,你于我也失去了意义。”
杨夫人对这话似懂非懂,但她也明白一点。
老爷活着,他们是郡守公子和郡守夫人,老爷没了,他们就不再是这梧桐郡的土皇帝。
见她听话,杨和志的兴致又来了,手指在她舌上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