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酒馆老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叹了一口气。在他眼中,眼前这个人被这群东正教的虚伪教义几乎是侵害的不轻,居然连这些东西都能说错。
“简直是可耻!”想到酒馆的老板和他的伙计都不知道这些真正的教义,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就觉得这群自称正统的东方教会的人简直是在败坏上帝的名声!
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他没有改变这种事情的能力,因为他只是一个凡人,既然酒馆老板这种接触三教九流的人都是这样子的,那么其他的人只有可能比他更糟糕。
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叹了一口气,暂时把这些令他不愉快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他把装满水的木桶拖到床的边上,然后把脚塞进去,把那些臭烘烘的脚汗和这段时间积累的压力以其释放掉。
洗完后,他从干净的水桶子中拿一个小木盆打起一盆水开始洗手,以及亚麻布净身。做完这些事情后他便开始阅读那工整摆在桌子上的《圣经》。
那本圣经其实只是旧约的一部分而已,正要整本圣经他的包绝对是塞不下的。当他读到“波斯王古列如此说,耶和华天上的神,已将天下万国赐予我。又嘱咐我在犹大的耶路撒冷,为他建造殿宇。 ”的时候,他紧紧握着右手的拳头,想到了耶路撒冷至今还在异教徒的手中,心有不甘。
但是想到如今沸沸扬扬的、全天主教世界都联合在一起的十字军东征的兵力是这么的多,战士们的宗教热情是那么的高,必然是可以拿下在异教徒的土地滞留数百年的圣地和圣墓!
当然,历史上第一次十字军东征只有75万,而现在得益于更大的土地以及游戏系统送出的流民,所以双方人数都是更多的,天主教不低于70w,伊斯兰教不低于90w,天主教兵员少质量更高,伊斯兰教人数多质量低。
怀着天主教必胜的心情,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躺在木床上吹灭了旁边的蜡烛,感受着身下亚麻布的粗糙,望着周围的一片被清冷的白月光照明的一小片角落,想象着天主教的战士们归来的场景,最终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随上露出一抹微笑。阳光照在房间的一角,光与暗的对比充满了古希腊王国时期的哲学思想。阳光照在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那张年轻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充满了平静。
突然,神父的双眼睁开。从床上坐起,他的右手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使劲的伸了一个懒腰。穿上神父袍后他取了一点干净的水洗脸洗手后,他从一个亚麻布做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盐袋,里面装满了珍贵的盐——盐很贵,也就只有他这种宫廷里做事的人才去用盐清理牙齿的脏污——小心翼翼的倒出来一点盐使得融进水里,接着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拿起木头杯子一饮而尽。
走下了酒馆的三楼,他走到了一楼的餐厅中要了一份燕麦粥、一份烤面包以及一份豌豆泥就开始了他的早餐。
正吃着,突然几个人走到他的边上。正在大快朵颐的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抬头一看,便看见了面前这几个人身上的袍子上面缝上了那种东正教的十字架:相对天主教那种简洁的十字架,他多了两横:由上往下开始数,第一横代表耶稣的头,最底下的斜杠代表耶稣的脚。
不同于自己的彼得头(即:模仿圣徒彼得的发型),对方那几个人都是纯正的圣保罗的发型。袍子上的左右袖子都缝上了一片染上黄色的拉布兰十字架。
看着眼前的正教徒的神父,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虽然对他们宣传错误教义的事情有些不喜欢,但是作为同为使徒基督的信仰者,也不是那群信仰默罕默德的愚蠢异教徒,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还是讨厌不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把勺子放下,把面包放在燕麦粥里面,面无表情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说,你在宣扬错误的教义,来自西方的‘普世教会’的神父?”其中一个见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居然问出这个在他眼中简直是愚蠢和挑衅的问题,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愤怒的眸子盯着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面无表情的脸:“你们西方‘普世教会’的怎么还在拿着那些错误的教义误导人们!?看看那几个迷途的人儿!”他的右手指着的人正是这个酒馆的老板和伙计们。
听见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再用错误的教义误导他人,酒馆中的其他食客便纷纷用带有厌恶的目光看着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和语言中隐含的鄙视,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也是有点生气。
于是,他看着眼前的几个东正教神父,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们这群误导他人的神父,悔改吧!‘亚哈谢在撒马利亚,一日从楼上的栏杆里掉下来,就病了。于是差遣使者说,你们去问以革伦的神巴力西卜,我这病能好不能好。 ’”
上面这句话出自于《列王纪·下》1:2,阿莱克斯·埃里森神父的意思是自从东西教会自从教义不同、开始分家后,就开始逐渐的制造了大量的错误教义,使得人们也跟着他们一起错了。所以,东方的正统教会需要派人去西方的普世教会请教问题学习思想,来把东正教的教义拉回正轨。
那几个东正教神父愣了一会儿,听懂理解了之后便是生气。一个东正教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