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伤口就要走了。”
凌墨眼底划过一抹黯然,微一点头,“好的。”
他回到床上,挽起裤脚。
虞笙熟练的给他伤口消毒,“不能再沾水了。后天我来接你去医院采血。”
凌墨轻声说好,“谢谢你来看我。”
虞笙将消毒水盖好,棉签丢进垃圾桶,“你救了我好几次了,理应我和你道谢。我来看望你是应该的。等你退烧后,就把消炎药吃了。过了今晚之后,你就不会再发烧了。”
凌墨道,“我知道了。”
虞笙转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后拿起背包,“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凌墨点头,“好。”
虞笙微笑着和他摆手再见,随后离开。
凌墨听着关门声,唇角的笑意渐渐僵住然后敛起。
他刚才看到了虞笙隐藏在高领毛衣下的红痕,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他舌尖抵着后槽牙,抬手将床头柜上的药盒、药片、水杯扫到地上,水杯瞬间四分五裂。
看着药片就要融化,他想起这是虞笙拿给他的。
他急忙下床蹲身去拿,锋利的玻璃碎片瞬间割破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白色药片上。
他将染着血色的药片放进嘴里,苦涩渐渐蔓延着他整个口腔。
瞥了眼渗血的骨节,他清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的波澜,他任由着鲜血滴落在地板上,似乎是在释放他滚烫炙热的情绪。
虞笙,他势在必得!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猎物的虞笙,坐进车里,给傅砚深发了条信息。
【忙呢吗?】
傅砚深并没有回她,虞笙想了想,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于是,她直接驾车前往傅氏集团。
车子停在地库,她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上去。
等她出了电梯后,秘书部的一众小秘书看过来,皆是脸色凝重。
虞笙黛眉微挑,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毕竟之前她每次来,她们都挺热情的。
“出事了?”
秘书长点头,“傅总在办公室里,但是,不止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