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玉立的背影,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那样的尤物谁不想得到呢?
寨子里的女人和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虞笙跟着图尔去了新婚木屋,一对母女正守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图尔说,“这个女人给多鲁木还给寨子里的人下了巫术。”
母女俩人愤恨的瞪着虞笙,冲上来就想要挠花虞笙的脸。
“贱女人,竟然把我的儿子害成这样!我要杀了你!”
“我哥哥的大喜之夜就这么被你搅黄了,你赔我哥哥!”
图尔将两人拦了下来,“她会给多鲁木治疗的,让她先治。”
母女俩这才消停下来。
虞笙扫了眼这两人,母亲倒是有几分风韵,但是这女儿长得就挺一言难尽的,和图尔很像。
虞笙觉得多看她们一眼,都对不起她自己的眼睛。
她越过两人站在床边,取出一只细长的银针,她正要刺下去。
一旁的女人就尖叫了一声,“你要做什么?”
虞笙冷眼瞥过,“还有四分钟,再不救治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虞笙的话不假,她之前并没有刺进对方的死穴,而是偏一些的位置。
这样被施针的人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但其实这人还活着,不过时间超过一个小时后就回天乏术了。
图尔按住女人的肩头,“让她治,要是咱们儿子没了,我就让她偿命!”
女人眼中满是怨毒,她说,“我儿子要是救不活,我就会处死你,用最痛苦的方式!”
虞笙轻呵,“我要是出事,你们整个苗疆都要陪葬。”
女人自然是不信的,一旁的女孩儿也是忿忿不平。
虞笙把玩着银针,“还有两分钟。”
女人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脸上已经开始变得灰呛呛的,她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你动手吧!”
女孩儿从齿缝中扯出两个字,“贱人!”
虞笙闻言,却偏着头笑,并没有动作。
图尔急了,“没时间了,你为什么还不下手?”
虞笙扬了扬下巴,“她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