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我不想你出一点点事。”
“放心吧。”虞笙笑着转移话题,缓解她的情绪,“你昨晚回公寓还是设计室了?”
“回公寓了。”
“哦?你和陆寒洲?”
苏玖轻咳一声,“我还能被那个登徒子站到便宜?他要是敢我就一脚给他卷到太平洋去!”
虞笙笑笑,“你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谁要和他好好的啊!”苏玖这么一回头就看到陆寒洲站在门口,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摆着寿司和粥。
苏玖道,“那个笙笙,我要去洗漱了啊,一会儿还要去设计室,晚上下班我去看你。”
“你忙吧,我已经没事了。”
“好,拜拜。”
苏玖挂断电话,就看着陆寒洲对她挑眉,“我是登徒子?”
“难道你不是?”
陆寒洲扫了眼她身上的皮卡丘睡衣,笑笑,“你说是就是吧!先去洗漱然后吃完早餐,我送你去设计室。”
苏玖哦了声,乖乖回卧室洗漱。
警局。
因为傅砚深的一些关系,虞笙来到了鉴定科,看到了周晴的尸体。
虞笙戴上了手套,检查起尸体。
一旁的法医给出自己的判定结果,“尸体没有其他的伤痕,血液和尿液中未检出任何药物,只有颈部有勒痕,符合自缢身亡的特点,根据尸体僵硬程度,死者是在凌晨死亡。现在只有一个倒着的凳子,很显然死者踩上凳子,脖子勒在晾衣架的钢丝上,踢到了凳子,自缢而亡。”
虞笙微微颔首,“确实是这样,死者指甲中也没有发现可疑的皮质和纤维,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她闭上眼睛,模拟了有人谋杀周晴的作案现场。
如果周晴是活着被吊在钢丝绳上,根本不可能不挣扎,身上一定会留下一些痕迹。
很明显,尸检显示,周晴就是没有任何的挣扎痕迹,上吊也是第一作案现场,并非被勒死后再被吊起。
虞笙倏地睁开眼,“周晴是心甘情愿上吊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