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想清楚并不是不信任虞笙,而是他对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存在的是消极的态度,这让他不再自信了。
虞笙发现傅砚深面色凝重后问道,“砚深,你怎么了?”
傅砚深晃过神,摇头,“没事。我就是在想那个人会是谁派来的。”
虞笙说,“对方的目的不仅想要折磨我的身体,更想要折磨我的心理。这人应该特别的恨我吧。”
傅砚深轻嗯,“一会儿送你回去后,我去趟警局。”
虞笙刚想要说好,傅砚深的手机就传来振动声。
他接起后,眸光眯起,“每个路口设置关卡,务必将人截下来。”
挂断电话后,傅砚深说行凶者在送往警局的途中被人劫走了,押送的警员也都受了伤。
虞笙拧眉,“我想这个行凶者存活的概率不大了。”
凌墨点头,“应该是怕这人供出幕后主谋吧。”
傅砚深看向他,“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和笙笙去趟警局。”
凌墨没有拒绝,点头同意。
傅砚深将他送到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来接凌墨的人是虞笙见过的James。
James扶住凌墨,和虞笙、傅砚深打招呼。
凌墨道,“你们快去吧,有时间再联系。”
虞笙叮嘱他一些事项,说三到七天还要去再次采血检查,到时候会来接他的。
凌墨笑着说好,他目送着傅砚深和虞笙的车子离开。
当车尾灯融进夜色中时,凌墨唇角的笑意瞬间敛去,他猛地看向身侧的男人,随后甩开对方的手臂,大步朝着酒店内走去。
进了客房,James将门关上,他脖颈就被凌墨死死的掐住。
他声音冰冷森然,“是不是你找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