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随你们一道吧。”
话音刚落,姜继瑜口中茶水呛得她直咳嗽,却又忍不住大笑,“堂兄,你还要说只是因为是我好友么?”
姜骅朗却是不答话了,只端起手边茶盏喝着茶。
见姜骅朗沉默的样子,姜继瑜觉着从他口中说出答案似是不重要了。
他的行动表明了一切。
“你说的那曹小郎君,和她关系很好?”姜骅朗放下手中茶盏问道。
姜继瑜忍住笑,“听说关系可好了,曾经还差点定亲了呢。”
“定亲?”姜骅朗蓦地抬起头,十分惊讶。
姜继瑜此刻忽生出了逗逗这位古板冷静的堂兄的心思,故作夸张道:“对啊,曹县伯辞官后去的正是金陵,听说两家是邻居呢。”
“而且曹小郎君的外祖父母和谢老将军夫妇乃是老友,而谢夫人和曹小郎君的娘亲还是手帕交,你说这不就是戏本子里的天作之合么?”
姜骅朗语气淡淡道:“谁说他们就是天作之合了?”
虽然姜骅朗的语气淡淡,但姜继瑜却看见他捏着茶盏的指尖已然泛白。
姜继瑜心中觉着有趣,正欲开口继续,却听见姜骅朗的逐客令。
“行了,孤今日还有许多奏折未批,你若是无事,先回去吧。”姜骅朗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后起身离去。
见姜骅朗消失的身影,姜继瑜终于笑出了声。
姜骅朗怒气冲冲地往书房走去,书房外的一众内侍自是察觉到了姜骅朗身上的怒意。
姜骅朗用力推开书房门,坐在书桌前,忽然回想起和卫无双初见时曹学祯在其身后看向自己的那提防的眼神。
而后姜骅朗不自觉地攥紧拳头,眉头紧锁,眸中余下道不完的怒意。
姜骅朗朝门外大声喊一声,“赵然!”
门外被点到名的赵然脊背一僵,一头雾水地走进书房,身侧众人也向他投去怜悯的眼神。
赵然心里还纠结着,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见了恪敏郡主回来就生气了?
“殿下。”赵然恭恭敬敬地行礼,生怕是自己做错了何事。
“去,查查曹恒卿曹县伯的儿子。”姜骅朗紧捏着手中的毛笔,那毛笔似有被折断的趋势。
赵然应声退出书房,却仍旧茫然不解。
曹小郎君,可是犯了何事?